炎热已经超出我的想象和承受能力。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要坚信人定胜天,与天斗,与地斗,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一定没有想到,几十年过去,这“天”已经越来越猖狂了,革命群众眼看就要抗不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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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的第五天,南方下了不大不小的一场雪,我向来对落雪这个事情的要求是不高的,只求眼睛看过去的时候有一片茫茫的白色,便很满足。把女儿抱起来站在窗子 边上看楼下的积雪,她兴高采烈地说可以堆雪人了,近来她时常会有一些让我大吃一惊的语言,比较明显的是转折词用得很好,虽然~~但是~~~,当然~~~, 这样是可以的~~~~那也行~~~没问题~~之类的,有时候她很善良地让我把冰凉的双手放在她怀里,说她是我的小暧宝,但是有时候太搞了,我去抓她小肚子 的时候会喊流氓~~~
最近我们很欣喜地看到,我们所生活的小城正以相当快的速度进行改变,从我家到单位必经的一座桥被拆了快半年了,这样我每天上班的时候跑着跑着就必须突然地 绕一个很大的弯,然后才能重新回到正常的道路上来。导致我经常有一种错觉,觉得自己似乎在不断地往歧路上走然后又不断地修正回来。又因为我所绕行的这一个 路段因为路况太好,是交通事故频发的地带,长此以往,已经严重到让我上下班都心怀恐惧的地步。
九月初的某天傍晚,和女儿去车店挑了一部铃木钻豹的摩托车,女儿兴高采烈,每天接送她的时候看着她开心地坐在身前,倍感幸福。很多个早晨,中午,傍晚,我带着她穿行在一些重复的街道和马路。
写完标题只后只有两分钟了。昨天燕姐在QQ上祝我生日快乐,我竟然有些迷糊,因为不知道农历是多少号了,我好象在故意地想要避开这个日子,并非因为象女人 那样害怕老去,只是觉得生活中还有很多不足,但是并不能通过生日的许愿来一一地实现它们,所以想要安然地走过这一天。生日于我,是内心的纪念和成长的标记 吧。
1989年以前的海子是远方忠诚的儿子,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,他弱冠离家,负笈北大。大多数的诗歌圈子容不下这样一个天才少年,他只好带着自己的作 品到全国各地去拜访更多的诗人。海子的孱弱体格也并不适合80年代流行的漂流探险。他去了西藏,从那里带回来的石头和唐卡成了他为数不多的遗物,海子开始 沉迷气功,有一次他甚至看到那些石头和唐卡在屋子里飞来飞去,他被喧嚣的现实逼入了神秘主义的墙角,不能自拔。
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,海 子也是物质的短暂情人。80年代后期,人们被沿海吹来的商品经济暖风熏得蠢蠢欲动,单纯的海子并不理解什么是官倒,什么是批文。他只能给家里买一台黑白电 视,当海子在1989年的春节回到老家时,家中热火朝天的豆腐坊营生让他感觉格格不入。他只好抱怨故乡的麦田再也看不到日升日落。他感慨道,“有些你熟悉 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,你在家乡完全变成了个陌生人!”春节后,海子离开了让他感觉陌生的家乡,这一走,就再也没回来。
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 样,海子把自己的死当作一次殉葬,当他在1989年的3月26号来到山海关,沿着蜿蜒的铁路踟蹰向前,眼望着无尽的远方,他和那个时代的很多青年一样感到 无限惭愧,他们惭愧无力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。即使他们热爱粮食,他们渴望在自己的家园生儿育女,然而工业文明的钢铁车轮却狂笑着从他们的身上无情碾过。
同样被这钢铁车轮碾过的,还有这个时代最宝贵的精神。金钱和权力的诱惑无孔不入,那些曾经照亮青年一代心灵的理想、勇气、爱心之火变得黯淡。但是和所有 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,海子独自高举这火。当大学的教职让他感到无望时,他选择离开,用这火为一个时代最后的理想主义者们照亮前进的路。在他死后20天,一 位老人在北京溘然长逝,他已不再年轻,空有一身疲倦,但他的风范却和海子的诗歌一样历久弥新。
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,海子生前寂寥,死后 却备受推崇。每年的春天都有人聚在一起读他的诗,纪念那个在钢铁车轮的狂笑里远去的年代,纪念自己被世俗生活麻醉的青春理想。后来成为中国身价最高编剧的 邹静之在感叹这段时光时写道:“暮色涌来,马群散开!”然而在这个纷乱的时代里,海子却成为了一种象征,他对祖国的热爱不需要被人代表,他对土地的依恋永 远不会流转,他要去建设祖国的语言,哪管那梁山城寨依旧乱石投筑。
海子没能实现埋葬在高山上的愿望,他的遗体回到了安徽老家。这块一次次见证中国农村变革的土地永远包容着她的孩子们。千年后当海子再生于故乡的河岸、稻田,那里的人们依旧从容安详,却早已忘记了他的名字。
从明天起,做一个幸福的人/ 喂马,劈柴,周游世界/ 从明天起,关心粮食和蔬菜/ 我有一所房子,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/ 从明天起,和每一个亲人通信/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/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/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/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/ 陌生人,我也为你祝福/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/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/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/ 我只愿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
很长时间不怎么上来瞎写瞎画了,这几日经历气温陡降然后复又炎热,一边郁闷的同时一边突然觉得应该给自己心里一些开导,或者说,想和自己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