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 "随笔" 下的文章

醒来看手机上的时间,是凌晨三点。我一直很惊异于我的睡眠,如果说它不好,每天我在夜色来临大概在七点八点的时候,特别的想睡觉,但是如果我觉得它好,经常半夜醒来后辗转反侧,再也无法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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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写随笔了,也几乎不发朋友圈。不只是不发,连看都不太看了。我也不太唱歌了,不但不唱,连听也很少听了。
人到中年,很多变化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。就象我的青丝变白发,当初也是一瞬间的事情,后来越来越多,慢慢的也就习惯了。我们总要老的,再是貌比潘安,也敌不过岁月这把飞刀,何况我其实自己也很明白,我跟潘安相比总还是有一些距离的。
历史上潘安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他的中年又是什么样子?有没有房贷,有没有鸡娃,有没有为了孩子的升学和未来焦虑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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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合肥的第三个凌晨。
辗转反侧,酒店的智能化程度很高,小度能做许多事,我醒过来轻轻问了它一声现在几点了,它说,别问几点了,现在是两点多,好好睡觉。
我也挺想好好睡觉的,但是失败了。我从来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,偏偏想的事情又太多。这样难得的独处的时光,如果不起来在电脑上记录一点什么,也挺可惜的。我当然早就知道睡觉是人生幸福的事情之一,可是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,让我觉得时光在睡觉的过程中一点点失去,是一件蛮让我伤心的事情。
距离我上一次写blog,是多久呢,好象很久很久了。我每天忙忙碌碌的,失去了许多自己的快乐,忘记了自己许多的梦想,在不断的努力下,终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。
我曾经喜欢远行,年轻的时候,我特别喜欢的事情,是夏天深夜的绿皮火车上,坐在临窗的位子上,开一点窗,让深夜的晚风从外到里吹进来,看窗外一排排快速闪过的电线杆,看远处路过的城市和璀璨的灯火。97年的时候,京九铁路的某一段贯通,我从家去往学校的旅程,大多从下午出发,半夜抵达,那还是我十七岁十八岁的时候,一个人走过了很多次这样的旅程。有一年的暑假,也许是九七年,到达学校的时候应该就在这样的时间吧,或者一点两点。几个同学在宿舍楼前坐着,等我走过去一阵欢呼,少年的没有任何功利的重逢的快乐。
我们已经很多年都不再联系了。我屏蔽了一些人,也有一些人屏蔽了我,反正就是不再联系了。时光是多么无情的东西呢,十年,二十年,马上都快三十年了,我们在彼此的圈子中已经消失得太长时间了,温水煮青蛙,时间煮记忆,很多东西总是不知不觉的失去的。让我们难过的是,某个瞬间又突然地想起来。
是的,三十年了,时间太久,久得让我们麻木了。我们的年纪,随便想起某件事,都是好多年前了。我未尝没有试过想念,但是太难了,一年两年,十年二十年,想念的事情都太远了,慢慢地也苍老了,沉寂了,遗忘了,淡然了。
纵使我每次站在爷爷的墓前,眼含泪水,我仍然清楚地知道我再也回不到我小的时候了,我再也看不到他满面笑容地朝我走过来了,再也不能在他面前无忧无虑地戏闹玩耍。我已经快要活到了我小时候爷爷的年纪了,他再也不会回来了,我再有多么努力,再有多么认真地活着,再有多么听他的话,他也看不到了。
所以我潜意识里,我是想要替爷爷延续他的生命吗?也许是吧,就象我偶尔和我的叔叔和堂弟们聊起所谓的人生,我希望他们都好好的,是因为我知道爷爷希望他们好好的。
这些年,很多变化。人到中年,淡然接受才是唯一出路。我曾经引以为骄傲的,是我仅有的一点执著,执著地不想淹没在这个时代里,想独特地活着,后来慢慢发现其实无论如何执著,我一直都是身处在这个时代之中,社会什么样,我就只能怎么样。在时代面前,个人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的。
多么佩服自己年轻的时候,一腔热血和勇气,天下在手,说走就走,也算没有虚度吧。走了很多弯路,碰了很多次头,无论怎样,跌跌撞撞地走过来,没有让别人看笑话,也算尽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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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似乎向来是不擅于表达的一个人,很多事情,内心的想法总是不能准确的表述出来,这样看来,今天上午的回复算是比较合适。某长把我叫出来问我是否愿意将工作关系转入某个下属机构的时候,我最后回复说这件事容我考虑一下再去向他汇报。
许多事,导致夜里失眠,最近一个建站程序已经正式步入收费割韭菜的时代,高达5800元的授权费,想想我过去这么多年,许多网站的核心基于这个程序,急需升级更换内核,却没有时间操作,也很是头痛。更多的时候,我在想今天某长让我做的选择题。
有许多感触,最近我频繁地想起《让子弹飞》里面的一句台词,张麻子说,他要是体面,我们就让他体面,他要是不体面,我们就帮他体面。我越来越感觉到在一个机构里,许多人做事是没有原则没有下限的,到利益攸关的时候,完全可以不要体面,悲哀的是大多数时候,我们并不能帮他们体面。而我这个人,就象张麻子一样,张麻子说,师爷,当县长能不能挣钱?师爷说,能,得跪着。张麻子说,不行,我得站着,也把钱挣了。
所以这就挺难的,也挺累。
我想起几年前,就曾经给过我这样的选择题,问我是否愿意将工作关系转入这个下属机构,我说我本身就是在一个下属机构,费这么大劲转入另一个下属机构,何苦呢?再看看如今另外的两个人,他们跳起来也要从这个下属机构出来,我以后也要象他们这样再面临一次选择?一个人在机构面前,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,还是真正有机会做自己的主人?
我想要的只是公平,只是往往公平是最难的事情,是继续坚持要我的公平,还是选择向这个操蛋的选择投降,这似乎不仅仅是我未来这些年工作的问题,也是看我骨子里坚不坚挺的问题。
我还是太高估他们了。这件事从最初装模作样的宣布方案,到桌子底下方案一再的变动,只是说明几件事,一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二是原则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笑话,三是人总是有私心的。所以让我怎么来选择呢,当下方案未明,我就不做选择了,在机构面前,我不过一枚棋子,虽然我要的公平未必会有,但是作为一个始终相信公平和相信光明的人,我也可以选择继续排队。
我更愿意让自己置身事外,隔岸观火,虽然最后笑的那个人不是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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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,似乎每年七月八月的时候,都会有一到两次台风。印象中深刻的一次,好象在十年前了,我从安徽到上海的高速上,看到路边的广告牌因为台风被吹得东倒西歪,惨不忍睹。回头想起来,对比那些地震、台风,我所在的故乡,在地理位置上算是一个好地方,这些年已经很少有太大的自然灾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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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早之前,看到的原话是,人生就象斗地主,不是每个人都能抓到一手好牌,但是无论如何,你都要尽力打好你手中这副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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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周末2020年新年献词
《考验如火,正在淬炼真金》
文/南方周末
  这是新的一天,也是新的一年,还是本世纪20年代的起点,祝福你新年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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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不惑,不知道是否准确,四十岁之后对人生便没有困惑了吗?好象不是这样,是如今人们的思维与往日已经不同,还是生活中困惑的事情比古时候更多些,谁也说不清楚。我只知道,我自己对于人生还是有些困惑的,总不能是因为我的心理年龄未到四十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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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硬盘和网盘整理了十几天,还是没有什么结果,这些年七七八八的东西太多,整不出什么花样来。
由此我想,可能人也是一样的吧,背负的东西太多了,就难得快乐起来。
什么时候能有勇气去清空一次,也许就好多了,可是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放不下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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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我发现家里的网速极度让我崩溃,在我不怎么熬夜的这几年里,网络设备的懒惰日益猖獗,终于到了让我忍无可忍的地步。
我仔细盯了一晚上,然后在京东上面买了一个新的华为路由,然后我把网速监测的界面截屏发给电信的美女,我说美女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原因吗?
美女跑到我的办公室说,我看见你发的问题我就发慌,因为你太专业了,你说的好多东西我都不懂,但是不要紧,你的套餐是可以把网速提到300M的,然后会重新再给我换一个光猫,我说那要得要得,我找你的目的也就是感觉到这只猫太不靠谱了,赶紧把猫换了让我上网上得舒适一点儿吧。
又支持了一把华为。我正以我的微薄的力量,在撑起中国的脊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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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件事随手记一下,未整理好,做个备忘,整理后再手写存放在合适的地方。
1.我如果出现突发情况,类似于脑干出血或者心脏猝停一类的,应该是大限到了,不必做任何无谓的抢救,也不要在ICU做无谓的治疗,徒增苦痛,没有意义。
2.许多事情料理不了的,找兄弟们帮忙。能回老家回老家,回不了老家,就让孩子觉得哪里方便,就放在哪里。
3.我不欠任何人钱。住房公积金贷款走的农业银行,贷款还清后可以联系公积金中心取回房产证,其他土地证等相关手续,存在档案合内。
4.我所有的银行卡,医保卡,密码都只有一个。
5.公司业务产品集中在阿里云和美橙互联两家,全部客户资料和后台账号存在笔记本公司文件夹。
6.股票主账号是海通,对应的银行卡是招商银行,次账号是东吴,对应的银行卡是中国银行,次账号基本上不怎么用,可以忽略。都是用我自己的身份证开的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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