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车上的时候头一直在疼,也许因为坐得太久空气不流能的原因,感觉很不舒服。在电脑包里翻了半天,记得自己回家时是随身带了一瓶止痛片的,却不知道放哪里了。
刚放下包老金的电话就过来了,说是弄了几张大浪淘沙的票,晚上去泡个澡放松一下。我说你他妈的是想要我的命吧,老子刚刚下车你又要我再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去洗什么破澡。老金纠缠了半天说老张也过来了,我说今日就免了,老子没力气陪了。
整理东西,然后发现自己的唯二的罗蒙衬衫掉了一件,回家之前是晾在阳台的,也许被风吹掉了。正郁闷的时候老密的电话跟上来,想想也顺便适应一下一个人的上海,算了,去跟兄弟们泡澡吧。
泡了一晚,一切散场之后和老金躺在大厅里休息,老金躺下去就开始呼呼大睡,半夜的时候我却饿醒了。叫了一碗面风卷残云地吃掉睡觉。
早上两个人躺在大厅里瞎扯,然后各自打车去做事。在上海的略带些潮气的晨光里,我们象民工一样衣冠不整地走出大浪淘沙,安静地往两个不同的方向,再见都免掉了。
国庆之后的第一个工作日,竟是忙碌的一天。
晚上十二点多的夜班车,到家竟然就是十月十日了。什么都不想,睡吧。
安心地睡。